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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机诅咒][LeonXBuddy]记我的老师科扎琴科先生

相信看过的都知道纳言太太笔下的老师有多温柔……

Naclnosugar-:

最近突然萌上了LB这个西皮!身为不敢打游戏只敢看动画党被萌得一脸血嘤嘤嘤。
故事的时间段发生在电影结束后差不多一年,主人公是一个小学生(这不算玛丽苏吧?)
一说起斯拉夫人我只能想到熊一样的身躯下有一颗纤细而文艺的内心……所以就让Buddy做了音乐老师><(在美术和语文老师之间犹豫了很久)希望不会太OOC
我会尽量勤奋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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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3月20日  天气 晴 】

     今天是开学报到的日子,一开学,我就是荷利夫葛拉德第一小学的四年级学生了。早上出门的时候爸爸跟我说要做一个乖孩子,要听老师的话,妈妈则在旁边不停地担心学校里还会有生化武器。

     老实讲,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生化武器,我只是听大人们谈起过。我很久之前就念完了三年级,但是还没来得及念四年级,就和爸爸妈妈搬到了别的地方,因为他们说恐怖分子要来了,他们就带着生化武器。对于那个生化武器,我很好奇。

     荷利夫葛拉德第一小学和我之前念的小学不太一样,陌生的教室,陌生的同学和老师。我一进门,就被一个长着雀斑的男生抢走了帽子。我一直追着他跑,直到我在拐角撞上一个人。

    这个人坐在轮椅上,穿着蓝灰色西服,腿上放着书本,我一撞到他,书本全掉了。他扶住我,告诉我不要在走廊里跑步,还说了些别的,但我没记住,我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看,他的眼神有点凶,我害怕。

    后来下午我们去上音乐课的时候我又看见了这个人,我们叫他科扎琴科老师。他坐在一架黑色的钢琴面前教我们识五线谱。

   “虽然这架钢琴有点旧,但是我调过音,勉强还能用。”他对我们说,然后在琴上按下一个键,“记住,这是DO,就是五线谱最下面,需要带一个小横杠的那个音符。来和我一起唱,DO——”

我们跟着他学完了八个音(实际上只有七个,开头和结尾的音是一样的),他表扬了我,说我‘乐感好’。我不懂什么叫‘乐感’,他解释说就是一个人对于音乐的敏感度。

“音乐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语言之一,瓦西里。”下课的时候他对我说,虽然早上的时候我挺怕他,但是现在他的眼神完全温柔下来了,“是超越国界的感情,许多无法用语言表达的话都可以藏进音乐里。”

我不太明白这话,只好胡乱点点头。

如果我学会了音乐,是不是就不用学外语了?





【2012年3月28日  天气  多云】

爸爸说我应当写日记来记录下每天在学校里发生的事,可是我太懒了,记性又太差,很多东西我当时明白了,一转眼又忘了,所以还是写成周记吧。但愿爸爸不会生气。

虽然现在已经不打仗了,可是街道上还是有很多士兵。他们会拿着枪巡逻,抓小偷和流氓。我每天上学都会看见他们的车和坦克。

我的数学老师脾气很差,经常发火。昨天布置了30道四则运算题,我不会做,就随便写了几个数字上去。结果一放学,他就把我叫到办公室,

“怎么回事,瓦西里!”他用笔敲着我的作业本,“七乘以八,再减五,等于多少?三十二?六加八再加七乘以四,十一?还有这道、这道、以及这道,通通错得离谱!我看你上课的时候根本没有用心听,一直在看着窗外发呆!”

然后他把我的作业本丢过来,“现在拿到教室去重新做一遍,有一道错题就不许回家!”

于是我哭着回到座位上,和着眼泪用橡皮擦掉错误答案,把作业本弄得一团糟。我的脑子比这更糟,因为我完全记不清到底是先算乘法还是先算加法了。

我一着急,哭得就更厉害了。

科扎琴科老师恰好路过,就走进来问我(实际上,他还坐在轮椅上,但我又不能说他是滑进来或者滚进来)我向他说明原因后,他接过我的作业本默默地看了一会儿。

“你做得太差劲了,瓦西里,你在调皮。”他毫不留情地批评我,“你不是个笨孩子,这些题目又这么简单。我看你是不用心。”

我有点不高兴,夺回了作业本。

科扎琴科老师把手肘搭在轮椅扶手上,细长的手指抵住下巴,上下打量着我。“如果你肯用心,你什么事都会做得一级棒,就是这样。”

“可是我就是不会做。”我有点赌气。

他把轮椅向我这边靠近,凑过来,“哪里不会?”

然后他翻看我的数学课本,把四则运算这一章的内容一点一点重新给我讲解了一遍。他的讲得很慢,很细致,时不时停下来问我听懂了没有。我看到他的手背上有伤疤,就问:

“老师,你受伤了。”

他抬起头,棕绿色的眼睛有点诧异,然后拍了下我的脑袋,“用心听,小鬼头。我不教数学好多年了。”

可是我还是很在意这个,就一个劲盯着伤疤看。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伤疤,那么一大片,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

他注意到我在走神,就把那只手缩了回去,换了另一只手来继续讲解。

直到夕阳西下,红霞满天,我才做完了那漫长的30道题。科扎琴科老师检查完后朝我微微笑了下:“全部正确,瓦西里。好了,回家去吧,我替你把作业本拿到教师办公室去。”

于是我背上书包,开心地跑回家了。


 


< xmlnamespace prefix="st1"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 >2012年4月5日  天气  晴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阳光金灿灿地照着大地。树枝绽放出嫩芽,小鸟也多了起来。老师鼓励我们多在室外玩,所以我整个中午都在操场上和维克多他们玩皮球。我跑不快,但是接球倒是个好手。


正玩得高兴,维克多一个没留神把球投偏了。皮球钻进了花坛的草丛中,我便走过去捡它。


刚钻进花坛,我就听到另一端有人在谈话。


“我真惊讶,原来你真是小学老师。”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你那么凶巴巴地揍我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像个老师。你的学生害怕你吗?”


“怎么会。他们又不是你。”


“你教什么科目?”


“音乐。就算我想教别的也不行了。”


“哇哦……,又让我吃惊了。是JD教你唱的RAP吗?”


我躲在一丛月季花的后面向那边望去,花坛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他的头发是金色的,穿着棕色夹克,表情愉快地和科扎琴科老师聊着天。但是老师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只是一如既往地把手肘搭在扶手上,十指交叉。


“不是RAP,是钢琴。”


“听起来真不错,果然斯拉夫人有很高的艺术天赋。”金发男人舒舒服服地瘫倒在长椅上,“我40多天没有休假了,真想在这样的阳光下睡一觉。”


 “你没有假期?”老师问。


对方闭着眼睛含糊地回答:“假期嘛……资本主义美丽的谎言……”


风从花丛中穿过,枝条摇摆起来。我怕月季的刺扎到我,便拿着球离开了花坛。当我再回头去看那两人的时候,老师正把腿上的毯子往金发男人身上盖。


科扎琴科老师真是个体贴的人。


<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 


 


2012年4月12日  天气  雨


每个星期四的下午我都有一堂音乐课,两点开始。科扎琴科老师会提前到教室在钢琴边等着我们。时间一到,我们就陆陆续续地坐到座位上,翻开五线谱复习上节课学会的歌。学校发给我们的音乐课本很旧,老师说教完了基础乐理这一章后就可以不看了。


今天因为下雨的关系,我午休时没有和维克多他们玩球,就提前跑到教室里呆着。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盯着墙上肖邦和贝多芬的画像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起来。


我走到那架钢琴面前,揭开帷布,发现琴盖上有好多划痕。有的很长很浅,有的很粗很深,还有烧焦的黑斑。我摸了摸这些凹凸不平的痕迹,掀起了琴盖。


光滑的黑白琴键呈现在眼前。


我试着按下一个键,DO——,声音萦绕在空中,像小而洪亮的钟声。


“嘿!Boy!”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回头,门口站着一个打伞的男人,他还是穿着棕色的夹克,和上星期在花园里看到的一样。他收起红白相间的雨伞放在门后,然后大踏步向我走来。


“你在玩钢琴?”他低头看着我。


我把手藏进背后,不敢说话。


他给自己拽了把椅子坐下,探出身子来,灰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你是巴迪的学生?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他不说倒好,一说我反而想起来了,妈妈不让我和陌生人说话的。于是我向后退了一步。


“好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里昂,你们的科扎琴科老师和我是好朋友,我们认识好几年了,这次出差路过荷利夫葛拉德就特意来探望下他。他在这里教音乐?怎么样,你们喜欢他吗?”他笑着问。


我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他唱歌好听吗?”


点头。


“都教你们唱什么歌?”


我指指琴架上的五线谱。他拿起谱子翻了一下,再次笑起来,“我真是一点也看不懂乐谱,中文比这还简单些,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就说我唱歌太跑调。他对你们凶吗?”


我摇摇头。


“好吧……”他把乐谱放回原位,“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可是凶巴巴的,拿着刀……”他突然看了我一眼,“拿着刀切菜。”


他在骗我。


“科扎琴科老师手上有伤疤。”我对他说。


里昂的语气有点惊奇,“哇哦,原来你不是小哑巴。他的伤疤是以前做手术时留下的,有一个小虫子钻进了手里。”


“什么样的虫子?”我想起花园里的金龟子和七星瓢虫,他们经常飞到我身上来,还有蚂蚱,赶都赶不跑。


“唔……”里昂摸了摸下巴,“一种咬人很疼的虫子。好了,既然这里一切安全,那我就先走了,你上课要认真听讲,不许捣乱,OK?”


我点头。


然后他就拿起门后的雨伞,吹着口哨走进细密的雨帘中。


之后的音乐课上,我什么都没听进去,一心尽盯着科扎琴科老师的手看,那只手掌宽大、细长,瘦削的手腕包裹在衬衫的袖口里,金色的袖扣闪闪发光。


到底是什么虫子呢?我无法想象。


 


 


【2012年4月17日 天气晴】


    如果世界上没有数学课该多好。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要学数学。那些加减乘除不能交给计算机做吗?实在不行,交给计算器也可以啊,干嘛我非得背乘法表才行?今天下午上课的时候,数学老师因为我没有背出七开头的那一段乘法口诀,把我撵出了教室。


    我觉得很委屈,就站在教室门口发呆。


    校园里好安宁,平时下课玩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操场有这么大,楼有这么高。我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腿疼,只好到处走走。


    穿过其他班级的教室,我正百无聊赖,突然一阵细碎的琴音从音乐教室里传来。


    我踮起脚尖向里面张望,那架钢琴前,正坐着科扎琴科老师和上次出现的男人里昂。里昂坐在钢琴前,双手放在琴键上。


    “手指要自然地弯曲着,不要太僵硬,也不能太松弛。”科扎琴科老师握住他的手腕向上提了提,“不要趴下,保持水平。”


    “这比警校的持枪训练还要严苛。”里昂抱怨着,但手腕还是乖乖地提了起来。他轻轻按动键盘,琴音鸣然响起,回荡在空旷的教室中。


    里昂很高兴自己弄出了声响,他兴致盎然地问:“这是哪个音?”


   “MI。”


  “哦。”然后他又按下另一个键,“这个呢?”


  “SO。”


  “真是了不起,七个音符就组成了千变万化的旋律。”他的手指在琴键上挨个移动着,充满好奇的神情让我想到了邻居格瓦拉家的小黄狗,“以前我在亚利桑那州做一项任务时,一间密室的机关就是用琴声控制的,只要发出声音的钢琴有一点点走音,密室就无法打开。我对乐器一窍不通,最后还是靠克里斯分辨出了音阶才得以顺利完成任务。巴迪,你是怎么想到会当音乐老师的?”


    科扎琴科老师靠在轮椅背上,午后两点钟的阳光温柔地洒在他身上,发梢像金子般融化进光线,嘴角像往常般,带着一点点微笑,“我的母亲是钢琴家,父亲是作曲家,那么我成为音乐老师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里昂扭头凝神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轻讲:“你现在这个样子很不错,没有愤怒,没有悲伤,也没有绝望。”


    “我以前那么糟糕吗?”老师挑眉问道。


   里昂的手又不安分地按动琴键,有点急躁,“不止糟糕,简直……糟透了。像濒临极限的什么东西,下一秒就会崩溃,孤注一掷得让人觉得你死定了。”


   科扎琴科老师低低地笑了起来,伴随着一两声咳嗽,“我的的确确是死了。”


   “但又再度重生了。”里昂的眼神中充满了狡黠,“感谢我吗,嗯?”


   意外地,老师将眼神望向窗外,沉默了许久才说,   


   “酋长临死前嘱托过我,去创造一个崭新的未来。既然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那就不必再害怕失去什么了。我无意杀戮,如今所过的生活正是我加入反叛军时所希望看到的,和平的校园,无忧无虑的孩子,睡觉时不必害怕有导弹坠下,黑夜中不会有生化武器出现在街头,我满足了,我别无所求。”


   “很不错的心态,保持住。但是你说错了一点,”里昂望向老师,蓝绿色的眸子里像是盛着一汪清水,右手手悄悄覆上老师垂落在膝盖上的手,盖住了那片可怕的伤疤,“记住,你还有我。”


    科扎琴科老师怔了一下,然后板起脸来发脾气,“谁允许你把手从琴键上拿开的?既然要拜我为师学钢琴那就要听从老师的教导,现在,把刚刚我教给你的基本音阶弹一遍我听!”


   “是是是!”


   DO……


   “手腕不要塌下去!”


   REI……


   “指尖立起来,不能打弯!”


   MI……


    我也想和科扎琴科老师学弹钢琴。


 


 


 2012年4月24日 天气 晴转多云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了,我还记得冬天白雪皑皑的样子,但是好像只要一眨眼,春天就又回到了大地。白天越来越长,我们放学后也总是要在学校多磨蹭会儿才肯回家。生物老师说,我们可以在班级里建立一个小小的动植物园,大家可以把零花钱凑到一起买一些植物和动物养着,大家轮流照看它们。这个主意非常棒,我和维克多想养金丝雀,丽莎她们想养小鸡。


  不过金丝雀和小鸡的想法都被老师否定了,他说这两种动物会影响上课秩序,小鸡会乱跑,金丝雀会乱叫。按照她的话来说,我们需要养一些‘简单、安静而又生命力顽强’的生物。经过班会上的几番讨论,我们决定在教室靠近窗台的地方开辟一个角落,摆上一株绿色植物,养几条金鱼,还有一只或几只仓鼠,这样植物、卵生动物和胎生动物都有了,刚好和我们所学到的课程一致。


  于是这个小动植物园很快就建立起来了,我们用一个笔记本记录它们每天的特征,仓鼠今天吃了多少食物?植物有没有开花?金鱼胖了还是瘦了?虽然有时完全看不出它们今天与昨天的区别,但是,我们都非常开心。上课的时候也会愉快地意识到后面还有这样几个小生命。


  这些都是在学校发生的、令人非常高兴的事。好像有什么雾气包围着我,让我有点想不起来战争之前的生活。我只是依稀记得有枪声、坦克、惨叫、黑暗中的怪物和洒落周围的鲜血,现在回想起来像是看电影一样不真实。


  所有人都很期待星期四下午的音乐课,因为科扎琴科老师他可真好。虽然他看起来很严肃,但却从来不会斥责我们,有时候我们淘气,嘻嘻哈哈乱唱一通,他微微一笑也不在乎,只是自顾自地弹着琴,直到我们被琴声所吸引,慢慢安静下来。他的手指非常好看,干净又整洁,除了那个伤疤之外。十根手指在黑白键盘上灵活地敲击、移动,那光景真叫迷人。


那个金头发叫里昂的男人偶尔也会来学校,在我们上课的时候静静地站在后面,我一回头,就能看见他双手抱怀,靠在门框上闭起眼打瞌睡的样子。


  不过,他又在骗人了,我知道他没有睡着,因为他在轻轻地微笑。


  科扎琴科老师的目光有时也会越过我们,看向教室后面,只是短短的一瞥,微微颔首,不说一句话。我想语文老师所说的默契,大概就是这样了。


  今天下午,我一个人跑到小池塘玩。池塘圆圆的,周围还种了很多柳树。柳树开始抽芽了,空中飞舞着好多柳絮,毛茸茸的,像温暖的雪。我想要捏出一个雪球,就追着柳絮跑。这时学校已经放学好久了,四周空无一人,非常安静。


  “阿嚏!”


  有什么人在重重地打喷嚏。我看过去,又是他们俩。(奇怪,我为什么要说又?)坐在长椅上,一条白色的耳机线呈Y字型分别塞在他们的耳朵上。


“我记得我不是过敏体质……抱歉。”那个里昂嘟嘟囔囔地揉了揉鼻子,又把耳机往里塞了塞。


科扎琴科老师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小的红色MP3,问道:“你觉得怎么样?这首歌好听吗?”


“还不错。”里昂一本正经地回答,“但是我怀疑你的学生们无法唱得这样好。老实说,他们肯不肯听你的话都不一定,我总是看见他们上课乱哄哄地闹成一团。”


“都是小孩子……”科扎琴科老师脸上满是不在乎的神情,“如果他们能规规矩矩地坐在哪里,那教育还有什么乐趣。他们就像野生小动物,需要你一个个去接近、去了解、去驯服。直到他们会自己向你靠过来,乖乖地任你差遣。”


“很强的控制欲,嗯?”里昂转过头来看着老师,表情很微妙,像是在憋笑。


“所以我和寄生体不谋而合。”老师也转过头来看里昂,虽然在笑,但是表情也很微妙。


“其实红眼睛挺适合你,考虑过戴有色隐形眼镜吗?”


“我怕戴上之后你又会追着我开枪。”


“怎么会,我只会追着你……”里昂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老师脸上,两人四目相对,各自嘴角都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什么?”


“我是说……”里昂向老师凑过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短。“……如果那时趴在我身上的家伙不是舔食者就好了。”


“暴君?你口味还真重。”老师轻笑着向后躲去,但是我看他也躲不到哪儿去,因为里昂的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身后,封死了老师的退路。


金发男人的另一只手按上老师的唇角,眼神因为湖面反光的缘故而显得亮如晨星,“不,是女王蜂。”


“当心……蜜蜂会蜇人……”老师的语气开始含糊不清,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像是迷茫,又像是恍惚。


里昂的手滑过老师的颌骨,抚上他的后脖颈,另一只手也抱住他的脊背,把科扎琴科老师往怀里拥,声音是那么温柔:“……可是它也会酿蜜,甜如蜜糖……”


“你……要尝一下吗?”


“……求之不得。”


  于是那只红色的MP3从老师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小小的声响。


  我看见他们两个人的嘴唇越挨越近,越挨越近,就在要碰上的那一刹那——


  “阿嚏!”


  里昂因为打喷嚏而扭过来的脸上,表情悲愤异常。


科扎琴科老师则发出了非常快活的笑声。


  我讨厌柳絮,我猜里昂更是如此。


 


前段时间在忙别的事情所以小学生日记没有准时更新真是对不起!让各位久等了!(←自作多情)


本来是想让两人好好的在湖边听听歌,谈谈情的,不知怎么写着写着突然兽性大发变成了听听歌,调调情了……写的时候好几次还因为太害羞而写不下去无法直视word文档……肉都是怎么炼成的啦?!


巴老师的红眼模式绝对性感的不行,我尤其爱他那个呻吟一声捂胸口的动作,那隐忍的表情,脆弱不堪的身姿,故作坚强的风范……擦鼻血。


所以我就忍不住在日记里对老师做点逾越的举动了!


喂,瓦西里,对不住了,你不会长针眼的。


鞠躬,谢谢阅读,回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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